“真坏了还是假坏了?”赵清瑶问。
“我觉得是假的,”马真继续道:“因为车坏了以后,他的手机也没信号了,我朋友就说她来联系修车的师傅,然后他把我同事手机拿走了,直接扣着别人的手腕,去摸别人的腿。”
“我同事当时吓坏了,但因为他是领导,又不敢真的对他动手,加上他那个表面上看看还斯文的,我同事当时也被他的外表和甜言蜜语迷惑,也半推半就了,然后我同事也就她男朋友分手了。”
“然后呢?”赵清瑶问。
“我同事就觉得是在跟他谈恋爱,结果我同事后来才知道,他有未婚妻,还是学校里的一个老师。我同事就疯了,问他要说法,而他就一副从来没和我同事发生过关系的样子,我同事那时候才意识到被他骗了,而且他从一开始就打定了注意,不想对我同事负责。他们去酒店开房,用得都是我同事的身份证,私下联系的电话、微信,全是另一个人的身份验证的。”马真现在想起来都还心有余悸:“我同事当时怕丢工作,不敢得罪他,结果最后工作也没保住,名声也坏了,而他呢?没有任何影响,都觉得是我同事在发疯。”
赵清瑶联想到自己当时的处境,不禁感觉背后发凉,吓出一身鸡皮疙瘩。
“不过没事,都过去了。”马真上前抱住她。
她靠在马真的肩上。
平复着心绪道:“你知道事情后来是怎么解决的吗?”
“不是宋言呈来把你接走了吗?”
她身上的寒意稍微消退了一些,从马真怀里直起身,讲述了陈行和蒲三的“壮举”,马真听到蒲三捏他,没忍住笑出了声。
“我靠,他俩也太骚了吧?”
“我也觉得。”
可马真对他俩还是没啥好感,读书那会儿蒲三和她是同桌,有事没事就来惹她,非要把她惹哭了才高兴,而陈行天天坐后面看戏,只有见她真的要去告老师了,才象征性在中间劝一下,适当的让蒲三少说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