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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茯音身侧的惠岸一个劲的给金毛犼和祁渊使眼色,让他们这个时候最好安静点,也直接被忽略了。

茯音倒没有出声阻止他们争吵,而是拿起放在桌上的纸屑看起来。

从上面的字迹来看,丑的那个是金毛犼抄写的真言,另一个笔锋相对凌厉洒脱的是祁渊。

茯音简单的看了看,从这些零碎的字迹里分辨出了金毛犼和祁渊的抄写进度。

他将碎掉的纸张放回桌上,抬眸说道:“看来无论是抄写百遍,又或者是千遍,对于你们两个来说,都还少了些。”

他的声音清清泠泠的,前半句话是对金毛犼说的,后半句是对祁渊说的。

这下,原本还在争执的金毛犼和祁渊瞬间禁声了。

金毛犼先是看了一眼茯音,接着又看向茯音身侧的惠岸,死命的眨眼睛,用一种求救的眼神给惠岸递眼色,让他说上两句求求情。

惠岸的眼神飘忽了几下,最后回了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金毛犼怒。

茯音站起身:“金毛犼,你再禁足一月。至于祁渊,你也禁足一月。”

他悦耳的声音似谷雨中流淌的山泉,是清越和平然的,然而用这样温柔又清冷的音色说出来的话,却不容置疑。

金毛犼和祁渊互看一眼,最后同时给对方扔了个白眼后,收回视线。

茯音对一旁的惠岸说道:“惠岸,就由你负责监看,切莫再让他们生出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