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野耸肩:“字面意思。”

舒杳腾地红了耳朵:“怎么可能!我睡相一直挺好的,额……最多也就是抱抱你手臂而已,而且我今早醒来的时候,和昨晚一模一样的姿势。”

“是,作案完还懂得收拾现场。”沉野点头,给予了她赞扬,“你现在是懂犯罪的。”

舒杳还是不信,拽着他身上还没换下的睡衣将他扯进了房间。

“砰——”

门被甩上。

舒杳往床上一坐,挺直了腰板:“不可能,你说说我昨晚是怎么做的。”

“说不清楚,要不——”沉野慢悠悠踱到了她面前,俯下身来,右手撑在她身侧的床沿,“我给你演示一下?”

俩人之间的距离极近,舒杳甚至觉得,稍稍往前三四厘米,俩人的唇就可以来个亲密接触。

暖风吹开了窗帘,不知从哪里飘进来一股烤玉米的香味,甜腻腻的,仿佛把彼此的呼吸也粘在了一起。

舒杳的右手抠着床沿,一紧张,嘴里还剩一小半的棒棒糖,“咔”一声被她咬碎。

白色的小细管掉在大腿上,舒杳甚至都没再咀嚼,就这么活生生把那点糖碎吞了进去。

“首先。”沉野以一副受害者的姿态坐在她身边,抓着她的手,将她的掌心贴在他脸侧,缓缓往下滑动,直至停留在胸口的位置,贞洁烈夫般控诉,“你就这么对我进行了三百六十度没有死角的抚摸。”

“……”掌心在发烫,舒杳不忘为自己挽回尊严,低声反驳,“就算是真的,这还不到你身体的二十分之一,哪里叫三百六十度无死角。”

“还有二十分之十九,不便演示,你可以自己想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