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杳一噎, 很淡定地回答:“那你放心吧, 她现在处于一种酒后的贤者状态,对男人提不起兴趣。”
沉野侧过身,和她隔着大概三四十厘米的距离:“那来玩个游戏吧。”
舒杳:“什么游戏?”
被子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借助隐约的月光, 舒杳看到他好像举起了手。
“猜拳, 输了的回答真心话。”
“行。”舒杳同样举起了左手。
“剪刀石头布。”沉野说, “你出什么?”
舒杳诚实地说:“剪刀。”
“我出石头, 那我赢了。”
?舒杳被震撼了。
她想问问,你们有钱人缺这点电费吗?又想起他之前高情商地告诉她, 财富是需要积累的。
低情商一点来说,大概就是靠抠。
她就不问了。
但依旧不服:“哪有这样的,我都看不清你出了什么。”
沉野幼稚地跟她保证:“中国人不骗中国人。”
“行,那你问。”舒杳放弃挣扎,放下手,一副任其宰割的样子。
她能感觉到,沉野的目光很直白地落在她脸上,他问了一个,让舒杳觉得有些意外的问题。
“七年前在巷子口,是不是被我吓到了?”
氛围好像突然冷了下来,舒杳脸上的笑消失了。
沉野看似不在意地说:“你要不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