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雪雎道:“我说过,今日来青霄宗有两件事,眼下可以办另一件事了,我有一个问题一直想问任宗主。”
“什么?”任雨瑶问。
萧雪雎看向任淮生,问:“当年我师父的死,与任宗主你是否有关。”
她此言一出,在场众人一片哗然,他们谁也没想到,今日在这青霄宗竟然还能听到这等秘闻。
当年长陵剑尊之死,难道还有其他隐情?
江鸿一上来,就听到萧雪雎这话,没等任淮生开口,他倒是急不可耐先扬声道:“萧雪雎,知道你对天一牢之事心生怨怼,但你焉能红口白牙,来污宗主的清白?”
萧雪雎不做理会,只看着眼前的任淮生。
灵宝殿前,在场的数十双眼睛也都落在任淮生的身上,任淮生皱眉,道:“雪雎,你怎么会这样想?可是那些魔族对你说了什么?”
萧雪雎道:“我后来从一些魔族和幻镜碎片中得知,当年在我师父动身前往赤勒滩前,申屠烈就已提前从青霄宗得到消息,布下埋伏,而后来致使我师父陷入迷障之中的,正是任宗主你在他临行前送给他的那壶天星竹酿。”
任淮生道:“且不说此事真假,单说那时知道你师父要去赤勒滩的人也不止贫道一人,接触过那壶天星竹酿的人也不是只有贫道一个,如何断定就是贫道所为?”
萧雪雎则道:“此事至今已过去十余载,当时在场的魔族都已作古,化为尘土,再要查起也无从下手,任宗主若当真问心无愧,今日便当着众掌门的面,以心魔起誓,当年不曾加害过先师,如何?”
任淮生还没开口,一旁的江鸿又忍不住冷嘲道:“萧雪雎,你以为你是什么人,凭什么你说如何便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