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成肉段的蛟龙不要扔,裹上鸡蛋液炸一炸,隔壁的宗门都馋哭了。
白衣女子收起手中长剑,从天而降,小姑娘还趴在她的怀中,哭得直打嗝。女子弯腰将她放到甲板上,安抚地拍拍她的脑袋,然后吩咐身后同门开始修理脚下的这艘大船。
她站在船头,表情寡淡,沈望春偷偷观察了她一段时间。
清冷的月光下,海风吹拂她乌黑的长发,她眉目如画,神色冷淡,像是从天上来的仙人,她很少说话,也很少会笑,如同一座玉雕。
沈望春穿过拥挤的人群,在心里把自己要说的话打磨了几十遍,保证等会儿能让她对自己印象深刻,一辈子都忘不掉。
然而他精心准备的对白并没能说出口,在他终于要走到那女子面前的时候,女子已先一步带着自己的同门御剑而去。
沈望春站在原地,望着她离去的身影,直到再也看不见她,仍不愿收回目光。
玩伴走过来,叫了他两声,沈望春完全没反应,玩伴不得不伸出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扯着嗓子叫他:“少主,别看了,人都走了。”
这下沈望春终于回过神儿,他动了动唇,犹在嘴硬道:“我没看。”
玩伴笑了一声,道:“得了吧,您眼睛都看直了。”
直了吗?
有没有镜子啊?难不难看啊?
沈望春看了看左右,佯装随意道:“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