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面色稍缓,看见面无表情的祁寒,火气一下子又扬起来,“你穿的破破烂烂什么东西!”
穿了潮牌的酷哥:
酷哥飞快地钻进了更衣室。
华丽归来的林月把教室里每个人都修理一顿,一阵鸟语花香的辱骂之后,林月神清气爽地喝了一口王秘书端过来的咖啡,“好了,都给我站直了。”
看上去骂人比化疗更有效。
没等张三腹诽完,林月转头吩咐王秘书,“把没来的人名字给划掉。”
张三环顾周围,整个教室在场的人还没有原人数的一半。
林月为每个人都编订了角色,如果这么大刀阔斧腰斩人数,不说舞剧应该怎么进行,首先出资方就会有意见——这种大规模舞剧自然牵扯到多方利益,哪里容得下林月搞一言堂。
大概是吓唬人的。张三心想。
王秘书摊开硬壳本子,开始登记名字。
林月又咳嗽两声,拿帕子擦了一下嘴角,接着命令,“张三,过来放音乐。”
突然被点名的张三愣了一下,在林月不耐烦的注视下跑到音响边上,换上了训练用的舞曲。
“现在每个人跳一遍给我看。”林月坐在王秘书端过来的椅子上,发令。
很不妙的语气,张三和苏啾啾交换了一下视线,后者无所谓地笑了一下。
果然,随着前几个学生磕磕巴巴的表演结束,林月脸上愠色愈浓,咖啡杯紧紧攥在手里,手背鼓起枯瘦的筋。
轮到了张三,张三连忙飞奔上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