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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要得到男人。

想要剖开他的脊背,缝合他的皮肉,装扮他的身体;把他做成最完美的标本,放到最阴暗的角落,只给自己一个人看。

太过漫长的觊觎,往往会让观察和被观察者的角色发生调换。

某天凉夜,他被压向窗台,男人神情冰冷,手里握着他用来记录证据的本子。

兴瞳浑身战栗,目光躲闪:“你是怪物。”

我的。

男人眯起眼。

……

两天后,兴瞳终于从男人的床上逃走。

“一天一夜了还不结束,一定是怪物吧。”他翻出针线和填充物,眼里闪着兴奋的光。

男人睡着了,兴瞳哼着歌,把他捆到地下室。

脱掉衣服,挑选工具,清洁表皮……即将得手时,本该下个月才发作的拟态期意外提前。

高热来势汹汹,兴瞳像一只脆弱挣扎的蝴蝶,烧得神志不清恍惚中,有人用微凉的手臂环抱住他,细细吻他鳞翅上的纹理:

“原来你才是小怪物。”

解剖刀掉在地上。

兴瞳蜷缩起来,发出一声呜咽。

·行为和心理都很变态的/阴郁美人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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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正经但禁不起撩拨的/冷酷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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