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错觉,沈檀觉得其中四个字被咬得格外重。
她挑了下眉:“在哪吃?”
“还没定。”他在给粒子铲猫砂,下巴朝客厅方向一扬,“帮我看下手机。”
阳台上,洗衣机嗡嗡运转,绵密的泡沫打在透明的机壁上,将他们昨晚淋漓的证据彻底销毁。而另一边,两个系成结的垃圾袋裹在一堆。一个还能看得清内容,大约是换下的猫砂,另一个瘪瘪一小袋。
往茶几走的那几步,她下意识望向卧室,卧室的垃圾桶空了。
再回头看阳台,那个貌似空瘪的垃圾袋仿佛从深黑变成透明,让她一下就想到了昨天被裹得湿哒哒,颈口系成死结的那几个东西。
她回头:“陆鹤然,那个呢,又是什么时候买的?”
陆鹤然显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收拾猫砂盆的手一顿,上面一根经络也随之跳动了一下。他抬头:“买什么了?”
沈檀看着他,“奇奇怪怪的东西。”
从今天醒来开始,“奇奇怪怪”变成了一个专属名词,一出现,就代表话题往十八禁方向狂奔。
视线落在那个垃圾袋上,陆鹤然了然:“……也差不多是年前。买那些生活用品的时候一起。”
沈檀哼哼两声:“难怪。”
“难怪?”
昨晚那么凶不是没道理的,沈檀嘲笑他:“原来憋那么久了啊,差点憋坏。”
“……”
她拿起桌上的黑色手机,走到阳台,趴在他背上,两只手从他颈侧一左一右穿到前面。这样的姿势让他可以跟自己一起看清手机上显示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