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眼,沈檀也注意到了仿佛能看到血液在里面淙淙流动的经脉。
皮肤越白的人静脉越清晰,淡青色的经络很凶地浮出表皮。
她的手指按下去,会有柔软的弧度,很快回弹成原状,彰显它的汹涌。
她又摸了摸他的喉结,踮脚:“可以吃吗?”
她问得太礼貌了,以至于陆鹤然觉得他们在正经讨论今晚的晚餐,全然不知这一切行为都是报复很久之前,他一边恬不知耻地拨开她,一边满目正经要她好好地学习怎么开导数。
听到她发出和吃下冰淇淋一样的声音,却不让他去抱的时候,陆鹤然意识到了。额头的汗滴滴答答落下,他问:“你故意的?”
原本很故意,但在实施的过程中自己也有点失控。
沈檀扶住他的肩膀:“还教我开导数吗?”
虽然不明所以,但他还是很识时务:“……不了。”
说着,她便低头:“陆鹤然,你这件衣服好像穿不了了。”
是,穿不了了。
刚拿的棉质短t被她踩在脚下,皱皱巴巴,落了几滴深深浅浅的洇湿。
胆子那么大,一边玩他,一边什么打底都不穿。最终还是衣柜旁的中岛台起了被打造以来最大的作用,足够承受一个成年女人的体重。沈檀忽然觉得她胡诌的身体虚弱,缺乏锻炼是真的,脚踩在他的背上,小腿止不住地抽筋。可是到此为止,他还没有任何插-入行为。
沈檀不想玩了,推他的肩膀。
她的抵抗比粒子还微弱,从入夜到天边微亮。
下午两点,中介给她打电话说资料已经弄齐,签证很快就会下来的时候,她用力睁了下眼,看到时钟跳动的刹那心想,人还没过去,倒是提前适应了伦敦的时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