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要债的人游走在法律边缘,很会取巧。
他们干的所有的事都不至于被拘进去,但又实实在在恐吓到了她。
沈檀连夜辞掉兼职,没有课的时间她连宿舍楼都不出。但是紧接着,手机被打爆,她开始连续性关机。那些人神通广大,搞到了她在学校用的q-q号,垃圾消息铺天盖地地涌了进来,沈檀又注销q-q。
与外界的联系被她自己一点点地掐断,整天整天关在宿舍,导员上门找她,对她连续旷课的行为很不满,要求她再不恢复上课就在期末记入考勤不及格。再严重点,给予劝退处分。
夜里噩梦缠身,某天醒来,从宿舍门缝底下塞进来的小卡片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小卡片上是她的名字,身份证号,照片,从小到大各种信息。
那些人字字没提还钱,却字字都在提醒——你所有的消息我们都知道,别躲了,我们知道你在哪。
那个学期快结束前,沈檀从学校的公用座机上接到姚女士的电话。
她在电话里哭着说,“外公外婆把祖宅卖掉了,听话,我送你去国外读书吧。”
“你呢?”沈檀木讷地问。
“你先去。”姚女士说,“妈妈想办法再来。”
第66章
到伦敦的第一个月, 沈檀进了语言班。她来得仓促,没时间准备雅思托福,只能暂且到语言班过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