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女士不领情:“因为你在家,我已经好几天没出去跳舞了。”
“……”
沈檀是被半推半送地赶回去的。
走之前,姚女士往她车上装了好多吃的,什么农家米,生态绿色蔬菜,还有邻居腌的小咸肉。这些都放在后备箱,车厢里还有好几盒洗得水灵灵的水果。
沈檀回身找牙签的时候嘟哝,“我又不开火,带那些干嘛。”
“架不住瘸腿鸭子的普通朋友会做呀。”姚女士面不改色道,“我刚都听见了,你面子大,人家愿意给你做饭吃。”
“……你还偷听啊?”沈檀无语道。
姚女士理直气壮:“你们说话的时候有在头上贴‘不准偷听’四个大字吗?”
无奈地喊了一声妈,沈檀忽然收住语气,正色道:“还有件事,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讲。”
“侬港。(你说)”
“年后我要辞职了。”
上一句是故意的,这句方言却是吓出来的:“侬哪能辞则?(你怎么能辞职?)”
沈檀嘘了一声:“轻点。”
她指指外面,“你轻点讲。我辞职呢肯定有我自己的原因。”
“那也不能因为男孩子你就放弃自己职业的呀,对你好可能是一时的,但你自己能赚钱是一辈子的事。我不赞同。”姚女士坚决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