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被厌倦的。现在他已经没有更多被压榨的价值了。
陆鹤然起身踱了数圈,手指插进黑发里揉之又揉。
必须要做点什么了。
到下午四点多钟,小河打来电话,跟他说晚上tre的都一起吃饭,老板做东。
陆鹤然应下,心情低沉。
朋友间的玩笑话愈发成真,现在连说话都要转一道别人再通知他了?
临出门前,陆鹤然翻出另一套正装穿上。
他到餐厅的时候沈檀和小河也刚进来,两人结伴去洗手间。远远看到男生笔挺宽阔的背影,小河瞬间抓紧她的臂弯。
“老大,ray来咱们tre多久了?”
“好几个月了。怎么?”
“是啊。”小河表情怔怔,“都好几个月了,我白天还见过他呢,晚上又被帅得一愣一愣的。”
今晚出席,陆鹤然穿的那件衬衣特别养眼,雾黑色的。衣袖板正地勾勒出臂膀蓬勃的线条,让她一下想起昨天抱起她坐在吧台上时肌肉漂亮的形状。
心痒难耐,沈檀舔了下唇,“这么热的天……”
“对啊,这么热的天,要不是餐厅空调打得足。老板和ray都得被热死。”小河欣赏完,不解风情地说。
她们回到座位,看到靠窗的西餐桌前,两个穿正装的男人已经面对面坐下。
小河附在她耳边说:“我怎么觉得这么紧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