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去看了一眼,不是电话,也不是她的消息。
不疾不徐地擦完发梢,随手机又震了半天,最后忍无可忍,点开新消息。
陶盛拉的新群,里面都是本硕期间的熟悉面孔。
陆鹤然将消息改成免打扰,翻了翻记录。
他们在说隔壁学校出的大新闻,大三男生给女神当舔狗数年,与女神成为男女朋友的第二天,被女神甩,绝望之余在宿舍挥刀自-宫。学校贴吧图挂了好几个,帖子封的封,删的删。陶盛搞到了现场模糊图,一地红彤彤。
没有哪个男生看到不会幻痛。
陶盛连续发了十几个地铁、老爷爷、手机的表情包,言末顺道了他。
这就是手机震动如此频繁的原因。
隔着屏幕,陆鹤然能想象到群里几个其他宿舍的兄弟都斜眼看了过来。
他正要打字问对方是否有病。
陶盛终于把屁话说完了:【你记得不,就是有一次咱去隔壁学校打球的那个地方。球场旁边就是那兄弟的宿舍,完了,我以后不敢去了】
陆鹤然冷漠提醒:【你毕业了】
冷漠二连:【现在在浦城】
群里几个男生哈哈大笑了几下,有人真诚发问:【现实真有人能舔这么多年的啊?那兄弟果然是个狠人,难怪对自己下得去手】
另一人回:【这不就是血淋淋的例子,舔这么多年不bt也得bt】
【那你说为啥第二天就分手?】
【肯定是那啥不满意呗,要不然宫哪儿不好要宫自己的小兄弟】
【咋这么想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