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色令智昏也没错。
当时太急,没时间找便利店买东西。至于酒店床头的,那个尺寸合不合适先不说,最该头疼的是退房的时候老板和小河都在,她房里莫名结了一盒套,算怎么回事。
他好像真没什么经验,骗他说这几天没关系,他就真信了。
事前确认了几百遍,弄得她都有点烦,最后还是她靠一腔孤勇自己往下沉……
很涨,很满。
不能再往下想了。沈檀勒令自己收住,思想听话了,身体却不太受控。
泉水汨汨地往外渗,他潮湿的发尾,时轻时重的呼吸都成了致命毒药。什么贤者时刻都是假的,饱暖思……才是人类本真。
她坐在沙发椅上晃动小腿,听到他问:“你有没有……别的……”
别的什么?
他很不好意思似的,好久才说完,“别的不舒服。”
抻直腿,搭在他膝盖上,沈檀端着水慢悠悠地喝:“没有。就是有点缺水。”
一句话就让人想起了刚才被潮水紧紧包裹的紧致触感,陆鹤然抓紧快要从自己腿上滑落的脚踝,脊背僵硬。
“嗯……那你多喝点。”他一本正经地说。
看着她咕噜咕噜抿完小半瓶水,陆鹤然认真道:“下次,你别吃药了。”
“下次?”沈檀抓错了重点。
学霸仿佛被传染,同样抓错:“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
看他紧张到抿唇的样子过于可爱,沈檀笑了下:“那就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