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忘我时他探进衣摆的宽大的手。
浑身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沈檀徐徐推开他。
再保持这样的距离, 她可能又会犯错。
她捋了一下手臂, 站直:“元旦又有高中的校庆了,你要去吗?”
不懂她为什么突然提到高中,陆鹤然眼里只剩推开他,与他保持半臂距离的沈檀。心里的空洞再次泛滥, 他一点都没法离开她。
“不去。”陆鹤然兴致恹恹地说。
“可是之前每次学校有活动, 你不是都会去吗?”
陆鹤然讶然, 他惊讶于沈檀居然知道这些。
半晌, 他答道:“所以腻了, 不想去了。”
沈檀若有所思:“原来是这样。”
他们之间有各自的立场,沈檀理解他, 可能有那层窗户纸在, 他们才能更自然地相处。
即便谁都知道,不过是纸糊的窗子, 稍稍一碰便破了。
她重新给他倒了杯水放在桌上,“现在好点了没?”
“嗯。”陆鹤然坐直,“好多了。”
沈檀笑了笑,“如果还没好,我都想倒杯红酒给你了。”
陆鹤然提醒:“你知道我酒量不好的。”
“知道啊。”她还是笑。
“那,那天。”时隔数日,陆鹤然终于找到合适的突破口,他抿了下嘴,嗓音因为紧张而显得干涩,“我喝多不记事的那天,有做什么事吗?”
沈檀很认真地思考半天,字字清晰地说:“亲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