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天天在家的,它要寄宿干嘛?”陶盛搔搔头,“再说了,放我那不行吗?你不会还怕我虐待你的猫吧?”
一放下猫包,粒子就窜了出来。
陶盛抱起猫,听到厨房方向传来一声莫名自信的嘲讽,“你懂什么。”
“……”
陆鹤然拎着两罐饮料过来,丢给他一罐:“我怀疑你压根没谈过四五次恋爱。”
陶盛:“……”
是谁给你的勇气,让你这种分手多年还在假装谈恋爱的恋爱学鸡说这种话?
陶盛心有不服,直戳痛处:“你这么厉害也不见你把你的美人姐姐拿下。”
“呵。”陆鹤然冷哼。
“上次,你俩没发生点啥?”陶盛满脸好奇,他特别想知道,在他跟踪美人姐姐去医院之后,陆鹤然有没有不要脸地借机送关怀。
但显然,陆鹤然想错了。
关于发生点什么,他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她喝醉那天,猝不及防加深的吻。
她穿着浓稠的绿,衣领大开,在雷电忽闪的夜里白如瓷玉。嘴唇又那么红,馥郁的果香深深裹挟了他的每个细胞。偶然想起来,口腔里似乎还在流淌那晚酒水里丰沛的气味。
“……你在想什么?”陶盛打破气氛,“你耳朵怎么红了?”
陆鹤然转开头,面无表情道:“有蚊子。”
三十三楼,哪来的蚊子?
还欲再问,陶盛听到他手机响,提醒:“有人找你,不会是美人姐姐吧?”
刚从她家回来,按照她的个性,绝不会这么殷勤联系。
陆鹤然不抱什么期望打开,手指忽得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