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她摇头,忙不迭做了个口型。
陆鹤然很坚持:“我的猫,我负责到底。”
沈檀没什么心情地摆摆手。
粒子马上回去了,过敏原做了也没什么意义。
看她心情实在不算好,陆鹤然默默锁上航空箱,“那我带它先走了。”
小猫在箱子里唔得一声,可怜巴巴。
沈檀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倏地伸手。
两人均是一震。
上次在这间屋里,雷雨交加,他尝到了她口腔里软烂的果香味,不疾不徐去汲取,像浸透在了暴雨里,湿漉漉的花朵。而今晚月明星稀,明明夜色和人都格外清朗,他还是察觉到了噼里啪啦的业火在体内直窜。
原来不是雷雨天强烈的视觉刺激才让自己记那么久,是只要她主动碰他,即便肌肤的短暂相触,也会身不由己,神思恍惚。
陆鹤然摸了摸被她碰过的手腕,那一块皮肤滚烫。
他即将说出口的话也被热度蒸发了水分,变得无比干燥。
“……还有什么事?”
室内的光拢在她的脸侧,让她精致的鼻梁,湿润的嘴唇都覆上了一层微光,连带着眼底也星星点点地闪烁。好似难以启齿,她踌躇许久才打字:【可以把粒子留下吗?】
陆鹤然对她心硬不了太久,尤其此刻。
几乎是同时,他放软了态度,语气还在假装不经意:“你很喜欢它?”
沈檀点头。
他又闷声说:“我以为你今天不开心是因为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