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鹤然:“不。”
陶盛用“你还有救”的眼神看着他,“那你都怎么说的?”
冰凉液体从喉间滑过,和城市夜风融为一体。
陆鹤然双手倒撑在身后,仰头吹了会儿风。在陶盛以为他不会再说的时候忽然开口,语气平得像没有生命体征的监护仪。
“姐姐,我好喜欢你。”
“阿噗……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陶盛大惊失色:“我操,还是姐弟恋?”
陆鹤然语气危险:“不行?”
“不,不是。”陶盛拍拍他胸口,又拍拍他的背,念了一套阿弥陀佛才问,“你刚才没被什么附体吧?”
他想了想,更严谨道:“你这段时间,没被什么附体吧?”
自从说女朋友回来的那天起,陆鹤然就变得奇怪。
一个冷静自持、对待什么都如同对待课题般理智占优的学霸,忽然感性起来。就像刚才说的那几句话,平时完全不可能从他嘴里吐出。
怎么说呢。
陶盛沉吟道,好像变得更像普通人,更真实,更活泛起来。
陶盛想到别的:“浦城的房子不卖了,你爸妈知道吗?”
“我会跟他们说。”
“那你什么时候回京城?”
“下个月。”陆鹤然把喝完的易拉罐捏扁,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儿,“不过很快还会回来。我打算跟这边的项目。”
“为了女朋友?”陶盛又问。
“不算。”陆鹤然望着城市光辉,“只不过选择刚好碰在了一起。”
两人在天台吹着夜风,忽然听到警笛声呼啸着拉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