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或许是这问题本身就没有最优解,他和她唯一能做的是对一段行将就木的关系做出微不足道的补救,好在最后的事实证明,他们的感情腐烂的只是表面,内芯依旧完好无损。
一句话击中夏冉死穴,她笑不出来了,讨好地拿脸蹭蹭他手臂。
靳司让深吸一口气,摁住她的半边肩膀,等她莫名其妙地抬起脑袋,他才说:“你要蹭就换个地方蹭。”
夏冉故作不知,“你说哪?”
靳司让没回答。
她像刚反应过来一样,脸红得恰到好处,“你现在这张嘴的尺度怎么变得这么大了?”
“你在想什么?我说的是脸。”
靳司让没什么表情地看过去,差点把夏冉看到无地自容。
“下回麻烦你一次性把话说全,很容易让人误会的。”
靳司让笑了声,把罪名扣到她头上:“这些都是从你那里学的。”
他说的是实话,夏冉没法反驳,安分了会,把脸凑了过去,正想听从他的话“拿脸蹭脸”,先一步被他顺理成章地托住她下巴,含住了唇。
在她视线慢慢失焦的过程中,他修长有力的手指插进她的发间,另一只手轻车熟路地解开了她身上的束缚。
夏冉也不知道为什么正事聊着聊着又给聊到了床上,但她丝毫不抗拒,当然也不会一味地将主动权交付给他,在这过程中,她变得越来越大胆,但总归男女力量对比悬殊,没一会,她就招架不住他的攻势,被迫翻了个身,他的吻一刻不停地落了上来。
就和她喜欢吻他的耳廓一样,他也有他独特的癖好,喜欢拿潮湿温热的触感去探她的后背上凸起的两块骨头。
夏冉怕痒,对此抗拒不已,见挣扎无果,最后也就随他去了,趁着空档,边笑边问:“哥,你好像特别喜欢这位置。”
她说话的时候,他的唇还在她的肌肤上流连,她又问:“那处是什么?蝴蝶骨?”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