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冉被他盯得有些莫名其妙,无意识地抬手捏了捏自己耳垂,“我耳朵上也有痣?”
“没有。”
“那你一直看我那做什么?”
“不看这,你想我看哪?”靳司让忽然笑了声。
他的嗓音很有磁性,笑起来更是,挠的人心尖发麻发痒,也容易让人犯傻,夏冉也不怎么,跟着笑了笑。
靳司让又说:“你要真这么喜欢,可以——”
夏冉有些无语地打断:“你还想把耳朵割下来给我?”
靳司让没说话,递给她一个痴人说梦的眼神,然后才不紧不慢地重复了遍,“你要真这么喜欢,可以多让你碰几下。”
他在说这句似是而非的邀请时,声线没有太大起伏,但在夏冉听来,色气满满。
她自然会照做,身子刚退回去,忽然发现右肩细窄的睡意肩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挑开,莹白肌肤暴露得更彻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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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中旬,苏岚迎来短暂的假期,她在微信里邀请夏冉去沪城待几天,当作旅游散心。
夏冉答应了,碍于她没提到半句靳司让,夏冉也不好意思自作主张把家属带去,只买了一张机票。
靳司让知道这事后,说不上恼火,多多少少有点不高兴,“要去几天?”
具体行程得看苏岚安排,所以回程的机票夏冉还没买,她也不太确定,“可能三五天吧,再长点,估计就一周。”
靳司让淡淡说:“挺久。”
夏冉听出其中阴阳怪气的成分,用哄小孩子般的语气说:“我回来给你带点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