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按任韦平说的,这起案件存在着不少疑点,赵茗若有所思,片刻听见任韦平又说:“说到底,现在最大的困难是找不到受害人,甚至我们现在连对方是死是活都不清楚。”
说起这,任韦平头疼不已,“根据这抢劫犯的描述,我们专门比对了那一时间段桐楼的失踪名单,结果没一个能匹配上。”
赵茗:“外来人口呢?比对过没有?”
“比了,还是没结果。”任韦平叹了声气,“不是我这人悲观,就冲现有的线索推断,这名受害人大概是凶多吉少了。”
赵茗点头肯定他的说法,一脸爱莫能助地拍了拍他的肩,任韦平掐着嗓子恶心了他一句,“赵哥哥,怎么样,趁你们这两天清闲,帮你任弟弟一把,一队跟二队再好好合作一回。”
“我也想帮你,可惜有心无力,”赵茗指了指自己桌上的一沓文件,“看见没,案子是破了,报告还有一堆要处理,下周还得去市里搞个宣讲,真抽不出时间,不过我倒可以拨几个人协助你。”
任韦平应了声“行”,脑袋转了一圈,正准备点兵点将一番,赵茗抢在他前头喊了几个名字,被喊到的人里正好有小陈。
那会小陈正和队里几个人坐在小角落侃大山。
“前两天,我去金地广场那边碰见了靳法医和夏老板在一起火锅,还有一男的,长得人模人样,不过我没见过。”
赵茗队里几个年轻人八卦雷达探测能力极强,一听他这么说,脑袋全都凑了过去,小陈享受了回众星拱月的体验,心里美滋滋的,语调跟着夸张不少:“当时暗潮那个汹涌得嘞,就差没围成一个三角形坐着。”
有人搬小板凳坐下,“具体展开说说。”
小陈装腔作势地清了清嗓子,“我当时离他们也不近,又隔了层玻璃,说了什么我是没怎么听清,不过咱靳法医一些茶里茶气的行为,我是一点没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