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是靳司让去拿的,夏冉就在一楼大厅等,汇合后,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昨天我听派出所的民警说没联系上闫野奶奶,你知不知道她出什么事了?”
这事靳司让也打听过,“在家里滑了一跤,邻居发现得及时,把她送到医院,没什么大碍,在医院养一阵就行。”
夏冉张了张嘴,最后只哦了声。
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情绪也都表现在脸上,靳司让看穿,直白地问:“你是想问我这几年有没有跟闫野联系过?”
他不喜欢她在他面前提起这名字,她就尽量少提,但如果是他主动开口,另当别论。
“所以你有吗?”
“这几年没有。”眼不见为净,他就将他的联系方式删得一干二净。
这回答在意料之中,夏冉说她也是,随后来了句:“听岁安说,闫野截肢了。”
她顿了顿,补充:“左腿,膝盖以下的位置。”
靳司让顿了下,“什么时候?”
夏冉循着记忆说,“好像是五六年前……其实我大二的时候见过他,那时候他腿还是好好的。”
大二时,靳司让也见过他一面,能跑能跳的,拳头也狠,砸在身上,比十几岁遭受的痛感还要明晰。
“他的腿怎么受伤的?”靳司让又问。
夏冉照着沈岁安的说辞,复述了遍,“被车撞了,司机肇事逃逸,倒车的时候碾了下他的腿,左腿伤得重,组织坏死,只能截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