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野一下子变暗,夏冉不自在地眨了眨眼,难得在这时候,她还能走神。
那会他们的距离实在近,近到连他的五官都看不清了,但她还是觉得他的脸就和会发光似的,好看极了,眼窝很深,睫毛又浓又长,鼻子细窄高挺,当然最完美的是他的唇。
光用舌尖描绘就能感受到他优越的唇形,湿漉漉的,欲气满满。
至于他们的第一次做|爱,是在被许白微发现的前一天,在她的卧室里。
一开始,他们想过去酒店开房,可桐楼太小了,到处都是无形的眼,他们怕的不是被人发现,而是眼睛的主人张开他们扭曲变形的嘴,吐出的全是添油加醋后的搬弄是非。
他们认了怂,选了个靳泊闻外出的日子,计算好时间,等他离开,靳司让敲响了夏冉的房门。
空调被调成二十五度,不高不低的温度。
眼前是未知的世界,在好奇心和青涩的欲念支配下,他们急不可耐地将自己剥成纯白的荔枝肉,泛红的耳廓、浸水的眸像荔枝的清香,散发着勾人的气味。
那天唯一没有预料到的是靳泊闻的突然折返,他在过道叫了几声阿让,没有人应。
那一刻,夏冉心脏都快跳出喉咙,唯恐靳泊闻打开了隔壁那扇门,看见空空荡荡的床,会联想到一墙之隔的另一个房间,正在上演着一场酣畅淋漓的成人仪式。
靳司让没有捂住她的嘴,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她紧紧咬住嘴唇,没敢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
他们的汗液顺着他们细窄的腰线,汇聚到一处,被热气蒸腾成禁忌的烟丝。
夏冉保留着一份身处现实的清醒:“不管和你接吻、上床过多少次,我都没有过一丝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