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一针见血地戳穿她故作乖张皮囊下的怯懦,当然类似的话,他也说过不止一回。
不管是那时还是现在,比起他来,她是真的怂,不然也不至于怕到先叫停了他们之间这段在外人看来无比扭曲的关系。
夏冉哭腔都快出来了,“我怕你一个急刹车,到时候我整个人能飞出去。”
“怕的话——”后面几个字消失在呼呼的风声里。
“你说——”夏冉凑到他耳边,扬起嗓门,拖腔带调地问,“什么?”
“抱紧我。”他说。
因错愕,夏冉无意识地倒吸一口气,猛烈的风灌进嘴里,堵住她的嗓子眼,她的呼吸迎来短暂的停滞。
裙摆被风吹到扬起一角,她用单肩包压住,将自己大腿挡得严严实实。
但挡不住别的,比如耳廓的潮热,难以掌控的呼吸节奏,还有不断露馅的心跳。
只是那时的她还太幼稚,对待感情也迟钝得过分,完全不知道这种紊乱的情绪意味着什么,想当然地将这当成是肾上腺素飙升的后遗症。
后来经过运动会那遭,她的某些意识开始觉醒,终于察觉到自己对他,不仅有心疼,还有一层暧昧又朦胧的好感,再重些,变成了喜欢和爱。
那天回别墅后,夏冉从靳泊闻口中得知,这辆摩托是他送给靳司让的成人礼,却是靳司让主动要的,他们在一起后,夏冉问过靳司让为什么想要这个礼物,靳司让答得很简单:“不是你说觉得很酷?”
……
岂止是酷?
夏冉脸颊被夏日的热风吹到微微发烫,松懈的手臂再次用力箍上了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