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不该问,也害怕听到让他恼怒又失望的答案,他还是没捱住好奇问出了声,用词更为犀利刻薄,劲也足,到了非要将她戳伤,最好能两败俱伤的程度。
“这几年,谁还这么亲过你?你还和谁上过床?”
听到他质问般的语气后,不光被他咬破的嘴唇疼,被他用力箍过的手腕也更疼了。
她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敏感,她的敏感得分人,像林束那样的,就算突然抱住她、揽过她的肩膀,她不会产生类似异性间别扭的感觉,最多是为他突然越过分寸线的行为感到不适。
靳司让不同,哪怕她和他之间没有任何肢体接触,只要她察觉到他的气息,或是他的呼吸顺着气流远远飘到她肌肤上,只需要一瞬的工夫,自己体内的每个细胞都开始疯狂涌动,为他的存在叫嚣。
夏冉张了张嘴,靳司让却在这时害怕了,先她一步舍弃求知欲,大拇指掠过她的唇,带走唇上的血迹,“送你回去。”
夏冉再次张开嘴,发出的音轻到几乎听不见,靳司让看着她微动的唇形,想起她刚才被歌声淹没的话,心里紧绷的弦倏然崩断。
“你刚才想说什么?”
“我说好。”
“不是这句。”
见她一脸迷茫,靳司让耐心告罄,干脆挑明:“你刚才是在跟我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