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同时掉头,朝着反方向走去,月光将他们的影子拉得细长,拉成了两条没有交集的平行线。
夏冉回神,八年后的靳司让没再骂她是个骗子,而是说:“夏冉,我从一开始就不该相信你的,喜欢,说的多好听。”
以前他只是觉得她对他到不了“爱”的程度,哪成想,现在连她口口声声的“喜欢”都经不起现实的摔打。
夏冉想用应付许白微的那套说法,回他“随便你怎么认为”,却发现自己突然开不了口。
耳边只能听见靳司让的声音:“我早该认清的,你妈是你最重要的人,你可以为她做任何事,甚至可以为了报复别人,爬上我的床。除了她,你谁也不会放在心里。”
靳司让还记得夏冉在众目睽睽之下,甩向许白微的那巴掌,铆足了劲,像在打一团没有生气的息肉,眼神里充满愤恨。
她就是这样一个人,把她逼急了,她身上那股不管不顾的劲就能全部使出来。
夏冉闭了闭眼,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不是。”
靳司让脸色阴沉。
显得她的声音格外轻:“我打许白微,不是因为她诽谤我妈。”
他还是不信,她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明知不该说,还是一个字一个字掰开揉碎了给他,“我当时会和她动手,和我妈没有关系,是因为你,她不该那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