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张旗鼓的姿态,夏冉反倒浑身不自在,靳泊闻曲解她的反应,叹了声气说:“冉冉,你可以害怕阿让,但不要把他当成一个另类、一个怪物。他的心封闭太久了,有些时候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和别人相处,如果他伤害到你了,爸爸先跟你道歉。”
夏冉忙摇头,“我没把这事放在心上的,更何况我也没出什么事,没必要斤斤计较,反倒是靳——哥哥他。”
她嗓音迟疑了下,“自从他见了那个人后,他的心情就变得很糟糕了。”
夏冉花了五分钟,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交代得一清二楚。
靳泊闻沉默了好一会,指了指自己右耳到肩膀的那处位置,“那人这里是不是有烧伤的痕迹?”
夏冉回忆了下,还真有。
“他是谁?”
“以前住在z市时的邻居。”靳泊闻没想到,他也搬到了桐楼。
靳泊闻又说:“这件事我也不觉得阿让做错了什么,换做是我,我也会这么做。”
靳泊闻是个很温柔的人,不管是作为丈夫,还是父亲,他都好到无可挑剔,日常生活中,他从来没有流露出任何的不耐烦,这是夏冉第一次见到他对一个人怀有如此大的敌意。
夏冉能理解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阴暗一面,但这会还是惊讶到了,心重重打了下鼓,正襟危坐,她有预感,接下来靳泊闻要告诉她的事,和靳司让有关。
靳司让的母亲楼明玥生前是一名高中语文教师,兼班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