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就爱缠着他,让他给她买这些。
赵茗探究的目光锁了过去。
靳司让岔开话题,“你什么时候见到她戴过?”
“也就三四天前,在路上碰见她了。”
两个人一齐沉默了会,赵茗压着声音说:“一会我去联系夏冉,让她最近这段时间注意安全,出行都尽量避免一个人,另外让派出所的同志多注意她那边的动静,局里再拨出一个人在她书店、公寓守几天,观察情况。”
当务之急是逮捕袁东呈,实在没法再兴师动众地腾出本就稀缺的人手压在一个尚未得到确实的可能性上。
靳司让知道这是目前最为妥当的处理方法,沉默半晌,极轻地嗯了声。
赵茗手头上亟待处理的事太多,没有久留,拿起报告书就走了。
失去对话的房间一下子安静下来,不到五秒,赵茗的脚步声被不断拉远的距离稀释到几不可查。
极静的环境可以延缓心头的烦躁,靳司让剧烈的心跳平稳下来,对着电脑屏幕的眼开始慢慢失焦,翻涌的思绪跟着被抛到了很多年前。
他最近很容易回忆起过去,尤其是和夏冉有关的事,那道被时间捆绑上枷锁、面目全非的灰白影像,经过重组后竟也恢复到以前明晰鲜活的状态。
包括她的胆子究竟有多小,他都看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