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旭明身上伤口不少,估计是生前和袁东呈发生过激烈争执,什么原因导致的争执暂时还不知道,但经调查可以证实,这两人此前毫无交集,所以现在更趋向于这起案子是冲动杀人。”
“邻居看见袁东呈穿的那套西装估计就是陈旭明的,领带也是,不过后面几起案子用的领带应该是袁东呈自己购入的。”
袁东呈家被他们翻了个底朝天,搜刮到不少能将他定罪的铁证,比如被他当成纪念品一样好好摆放在桌上的、勒死陈旭明和汪有亮的两条领带。
房间里还有几瓶未开的玻璃瓶装啤酒,和出现在案发现场的一模一样,经证实,陈旭明当初去便利店买的就是这种酒。
凶器有了,动机还是不太明朗,至于受害者为什么会从公司白领变成流浪汉群体,目前更是不得而知。
赵茗最后总结:“这孙子估计还会犯案,通缉令很快就能批下来,大家这几天都加把劲,早点把案子破了,还几名受害者一个公道。”
交代完,拿着一沓文件去了趟法医室。
赵茗这一趟是来问靳司让有没有什么新线索,靳司让工作的时候,态度比平时还要冷淡,言简意赅地回了两个字:“没有。”
赵茗哦了声,想到什么,连忙把照片一张张摊开,指着最中间那张问:“你觉得这发卡的款式像不像袁东呈母亲年轻时会用的?或者是说她那个年代的女人风靡的款式,我记得我在我妈那也见过。”
“这你应该去问他妈。”
“这还真问不了。几年前得了艾滋,没两年人就没了。”
靳司让眼皮一颤,低垂的视线偏了些,呼吸陡然滞住,拿起最右的照片,眼睛牢牢钉死在角落的包装袋上,“包装袋里的小票还在吗?”
气氛不对劲,赵茗狐疑地看过去,一顿,“这是夏冉书店专用的包装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