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司让在夏冉面前,经常称呼靳泊闻为“他”。
夏冉哦了声,头低下去,按照靳司让说的,开始做题。
然而脑子还停留在昨晚熬夜看的台剧《下一站幸福》上,想到那句经典台词“光晞不行,他不能捐,让拓也捐”,一瞬工夫,她脱口而出:“夏冉不行,她不会做这些,让司让来。”
“……”
靳司让满脸写着“你爱写不写,到时候自己看着办”,夏冉在他平静如水的眼神里认了怂,重新埋下头,笔都没握几分钟,扑到床上来回打滚,哭哭啼啼好一会,抬起脑袋时,眼眶里还悬着虚假的泪花,“哥,我头好疼,快要炸开了,能不能休息会?”
靳司让看了眼手表,满打满算也就过去几分钟。
“你觉得装可怜这套在我这有用?”
生怕传不到一楼似的,夏冉抬高嗓门控诉:“你冷酷,你无情,你无理取闹。”
靳司让反应依旧平淡,“有看上百集连续剧的功夫,不如多做几套题。”
他在影视作品上的知识储备远远超过夏冉想象,光听到一句台词都能瞬间反应过来是出自哪部剧——明明看上去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清高姿态。
夏冉止住哭腔,若无其事地蹦下了床,绕到靳司让对面坐下,嘴咬着笔头作出绞尽脑汁的姿态。
实际上,满脑子还是剧里男女主接吻时的画面。
十六岁刚过的年纪,在性教育匮乏的社会环境里,对性这个话题陌生又好奇,一旦好奇心越了那条线,轻了是口不择言,重则身行力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