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在嘴里的那根烟终于点上,靳司让退开些距离,眯眼吐出烟圈,声线慵懒,“也可能没变。”
餐厅距离公寓超过五公里,他走得慢,回家将近十点。
公寓家具很少,没有一点杂物,整洁得过分,靳司让脱下衬衫,将自己埋进浴缸,花洒放在脚边,喷射出的水花激起酥酥麻麻的痒意。
水越漫越多,逐渐盖过皮带上的方形针扣。
在盖过腰线前,他接到靳泊闻的电话。
“见过白微了吗?”
靳司让言简意赅:“见过了,刚吃过饭。”
靳泊闻迟疑后说:“阿让,要你关照她是出于我和她父亲之间的情分,但说到底,你们小辈间不需要考虑大人该考虑的事,你要是不乐意和她接触,这事就算了,不要勉强自己。”
靳司让:“没有勉强。”
说的是实话,对他来说,许白微和别人没什么区别。
靳泊闻问起另一个人,“那见过冉冉了吗?”
靳司让开门见山地问:“你想说什么?”
“她这些年过得挺苦的,你替我跟方阿姨照顾好她。”
辞去在桐楼的工作后,靳泊闻没再从事教育行业,而是托关系要到了一份笔译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