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那个玉牌的一半在陆青森手里。这也是梁明喻今天专程来找陆青森的原因。
陆青森和梁明喻对视了一会儿,然后笑了一下,将玉牌也揣进口袋里,“那我就收下了。”
“明天……”梁明喻看陆青森收下,肉眼可见的心情很好,正要约他明天出去吃饭,一个人从他身后冒出来,正是袁卫。
“明喻,走啦走啦,王子锐对我夺命连环call了。”梁明喻猝不及防被袁卫一拉,跟着他向下走了几步。他回过头去看陆青森,站在门口的陆青森被他们两个逗笑,大笑着抬起手臂和梁明喻挥挥手。
等到梁明喻和袁卫的身影几乎看不见,陆青森身后依靠着门框的魏至新站直身体,走到陆青森身侧,“你好像挺喜欢这个梁明喻的,还收了他两个法器了。”
陆青森把口袋里的玉牌拿出来仔细看了看,笑了笑,“你不觉得梁明喻很有趣吗。”
魏至新回忆了一下他印象中的梁明喻,永远西装革履,好像刚从公司出来就来找陆青森。笑容温和,就是镜片后的眼神总是让人看不真切。看起来好像没什么存在感,但是最近好像经常出现在陆青森身边。
“没觉得哪里有趣。”魏至新老实说道。
陆青森拍了拍魏至新,“好了,不要吃醋了,我肯定是把清风观的大家放在第一位的。”
“我看未必,这个梁明喻一看就是那种狐狸精,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把你的心夺走了。”魏至新没有反驳自己没吃醋,反而配合地语气变得酸溜溜的。
“哈哈,说不定哦。”陆青森笑着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