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群众低声探讨,“这道长是不是道行还不够啊,看他都算不出来。”

“我瞧着也是,他这脸生,不像是本镇的人。”

王姑娘也催促道:“道长看出来了吗?”

“嗯,姑娘的姻缘未到时候,不必把心思花到现在的人身上。”

这番提示说得很是明白了,曲崖听了这么说,如释重负的喘了口气。

“啊,你说我不能跟子檐哥哥在一起了。”

“嗯。”

“那子檐哥哥的姻缘是谁?”

小姑娘不依不饶的逼问,温以寒无奈应声:“这是天机,时候到了自然就知道了。”

曲崖没兴趣了解这些,催促着带王姑娘离开,天色已晚,孤男寡女的在外过夜也不合适,趁着还有回村的牛车,可以早些回去。

温以寒一晚上倒是收获颇丰,一袋铜板还有好心之人送了几个月饼,等玩得累了才飞身回去曲崖的家里,已经过了三更,还亮着一盏油灯。

油灯摇晃着影子,曲崖也还没歇下,趴在桌前昏昏欲睡,就是不让自己睡着,温以寒回来的动作已经很轻,还是吵醒了他。

“温道长!”

听见他喊话,温以寒止步,不好意思的笑笑,“你还没睡啊。”

“我以为你今天就走,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