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间清醒了过来,猛地推开了压在自己身上的扶渊,扶渊被这一推攘,推得莫名其妙。

墨音尘暗道,哪怕是到今日,依然还是意志不够坚定,不然怎会让这三枝九叶草有可乘之机,而他竟然还想对自己的徒弟做出如此不轨之事。

在方才,墨音尘的脑子根本没有想到和扶渊的师徒关系,他只觉得身边有一个人,不论这个人是谁,也恰好扶渊那没有抗拒的迎合上来,差点误了大事。

此花留不得。

他将身上的滑落的衣衫重新穿上,侧了一点面容,“我中毒了,你刚来不久,赶快用无磷火把这些草都烧掉。”

声音冷冷的,语气也冷冷的,仿若跟刚才都不是一个人。

扶渊苦笑,噢,原来是中毒了啊。

两人各自整理了一番自己身上的衣物,扶渊悄然焚烧了附近的一片植物后,也顺手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烤干。

阿辞盘坐在原地,用灵力半晌将毒素逼出,两人都默契没有提刚才的事情,可扶渊没法当做没发生一样,不断回味。

“你怎么追到了这里?”

墨音尘低声问他,在隐隐猜到了阿辞的身份后,扶渊没法在把他当做一个同龄的朋友来看待,那种被老师压迫的身份距离感,让扶渊莫名的感觉到生疏。

可是他们现在又是什么关系呢,师徒还是恋人?想到后面的这个词,扶渊脑子里像是“轰”的一声炸开,对这模糊不清的关系有了一个清晰的界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