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南山失笑,“好。”
生产后住院,住完院住月子中心,白天屋子里都是家人,晚上睡觉喂奶轮番来,她已经一个多星期没抱过他,这会心思一起,再轻轻挪了挪,挪进他怀里。
秦南山也伸手把人揽近,闻依抬手摸他胡茬,温声问:“怎么不把胡子刮了?”
“没带工具过来。”
“明天让妈带来。”
“嗯。”秦南山沉沉笑:“不是说喜欢我留胡子?”
“没说喜欢,好奇,现在看见了,不喜欢。”
“为什么?”
闻依想了会,想到个正经答案:“亲着不方便。”
男人微怔片刻后反应过来,笑声低醇悦耳,“没试过,你怎么知道?”
目光在满是奶味的空气里交缠,慢慢升温,缱绻温热。
老夫老妻,一个对视就知道对方想要什么。
秦南山一只手抚着她脸,拇指轻轻摩挲耳垂,在眸中暗色聚拢时垂首。
闻依闭上眼。
可唇瓣刚贴上,她还没感受到胡茬的扎人,身后一声响亮啼哭。
闻依睁眼,目光再次相接,但这一回没了暧昧,全是无奈与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