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南山没洗多久,也没洗头,围着浴巾就出来,带子松松垮垮系着,上半身水珠还未擦干,沿着肌理分明的腹部滑落,没入松软浴巾。
只一眼,闻依体内本来平缓的激素水平猛涨。
他目光探来,眸色暗浓,闻依瞬间怔神,她从那眼里看清一闪而过的野性与欲望,压制不住,叫嚣着,试图穿透她的灵魂。
闻依想起仅有的一晚,克制与放纵同时在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覆在身上的沉重呼吸一点一点将她瓦解,她因此而沉沦,不可自拔,即便过去好几个月,此刻一想起,身体还是会不自觉蜷缩,为之颤动。
秦南山走近,坐到床边,嘴角抿出淡淡笑意:“怎么这么看我?”
闻依咬紧下唇,“你说呢?”
“关灯吗?”
“留一点,我想看清你的脸。”
秦南山伸手关掉主灯,只留四盏壁灯,与窗外无尽月光,他的脸在昏暗下棱角越加分明,眼神染上幽暗,像深海深不可测,又像冬日里一团燃烧的篝火,让人忍不住靠近,又热又烫。
有准备更令人紧张,闻依心跳到嗓子眼。
男人覆身过来,侧着,小心不碰到她肚子。
寻常的沐浴露清香夹杂着莫名气息,弥漫,缠绕四周。
他垂下眼睫,看一眼她双唇,再掀眸,不疾不徐叫她名字:“闻依。”
“嗯。”
她有点着急,和他在一起她永远是着急的那一个,出门、回家、吃饭、工作,而他总沉稳,做事有条不紊,恰如此刻,磨得她心里小鹿乱窜。
你倒是快点啊!
秦南山看清她小表情,轻轻一笑,视线再次下移,落在咬得饱满红润的唇上,几秒,伸手把人拉向自己,掠夺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