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被她这句刺激得不行了。
吻得也愈发地狠,她都快要不能呼吸。
他指节也随她衣摆寻入,到底是冬天了,苏恩幼受不得凉。在感受到那冰块一样的凉意时,她打了个冷战。
他要停住,却被她摁住了手。
她压着翻涌的呼吸,说:“没事。”
她压抑着情绪。
“我想要你,我也很想你。”她抱着他脖子亲吻他喉结,也说:“段淮叙,我这辈子,何德何能可以遇到你这样一个男人。”
祝念说得很对,所有人都说的很对。
能有一场这样的感情,是她之幸。
他也说:“我这辈子也不会再允许你见任何一个男人。任何一个,不会。”
她眼眶红了,说:“好。那么,你会不要我吗?”
他说:“我这辈子还怕你不要我。怎么会不要你。”
她抱紧他:“我爱你。段淮叙,真的爱你。”
其实今天的情绪来得很快,很突然。
他们也很久没有亲密过了,在她家中这段时间,分着房,两个人的克制和守礼都要被燃烧得消失殆尽了。哪怕外面都是人,他们也不想,不想再压抑。
她知道别人暂时不会上来打扰,压着呼吸说:“好像没有东西,但是,但是也可以。”
“可以?”他说,“在哪。”
她说:“就在这。”
床上,他抱着她,知道这样不好,可恩幼翻身坐到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