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淮叙看她。像是,也觉得微微有那么点意外。
可别人不知道,他那抹意外是对一些事了然于心,还是说,觉得嘲讽。
嘲讽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他也停下了,点了点那根烟管,打量着她说:“你来这行业多久了?”
她一愣,不知他提这些是什么意思:“一年,去年还在直播行业。怎么了。”
“那你知道,她做这行多久了。”
她心头提起,自然知道他说苏恩幼。
围观的人愈发地多,他们的谈话,不再是一场私密性对话。
而是明面上的。
她面子上挂不住,已经后悔了刚才的发言,可发觉身边不知何时只剩段淮叙那边的人,秘书只站她身后,意味很明显了。
他说:“你不知道,那我告诉你。已经十来年了,光是这十来年就可以证明,她其实很优秀,对不对?”
这时候了,他也能极尽耐心地,像提问一般地和她说,对不对。
有一刻孟寒俪仰视着他,甚至是觉得。
或许,这也是他对别人比较另类的、仁慈的温柔。
可他弯了弯唇:“但别人不行。”
“别说你今天有什么别的要求,说是感情上如何如何也好,或者是我私人关系上可以有怎样的发展也好。”
他轻轻闭眼:“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