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唯一唱过秦淮景的妆造,就是她那天的装扮,所以当时才会觉得眼熟,你看那天多少媒体追着她拍。”
段淮叙打量她眼睛,只是笑。
“嗯,所以。”
“所以什么,你是直男吗,不能给我一点反馈?”
他拿过手机看了看,也说:“她的金主,是我一熟人,也是我原来的对手。以前商务恩怨还不少。”
这种事情屡见不鲜,段淮叙经历这么多也不是那么不懂的。
几次下来,谁针对恩幼明显可见,估计本来是他们男人内斗,之后,有人想浑水摸鱼。
“金主?”她坐起身,有点不敢置信,试探着说:“就是,那种关系。”
段淮叙似笑非笑,“哪种关系。”
苏恩幼:“就是,就是那个,你懂的。”
“是。”他玩了玩她裙子上的扣。
“别人包养她的,她出身体,他出钱,他捧她。”
苏恩幼没想到这种事会这么自然从他口中说出,一时怔怔。他说:“怎么了。”
像是知道她要问什么。
他说:“我没有过。我只爱过你,也只有过你。”
恩幼把脸埋他怀里,默默伸手抱着他。
“老公,你真好。”
“这次这句老公是真心喊的,还是假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