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忽然有一阵骚动,是今年年初凭借一曲霓裳舞在一档戏曲节目里出名的孟小姐,孟寒俪。
她只一出席,那张容颜便引媒体镜头纷纷相引。
邰爱:“那位孟小姐,认识么?”
“今年最出名的青衣,恩幼妹妹,你已经过时了。好久没有参与相关演出,退居幕后,这行业人才辈出的大有人在。”
苏恩幼还盯着那边的女人。
她盘着发髻,天鹅颈,蝴蝶骨,美人纤薄而透骨。她没有什么身份背景,据说也是这两年在圈内摸爬滚打,不知道今年哪里来的资源,一档节目突然起来的。
苏恩幼看着,本没什么特别感觉,可看着对方盘发髻还有那身装扮的样子,皱了皱眉。莫名就有点感觉,她总觉得,她今天这身好像有点自己过去某场节目妆造的感觉。
圈内妆造大同小异,可是,苏恩幼是自己给自己化妆。
有好几场节目,她的穿搭和妆容跟其他女星或者姐姐都不同,哪怕出席娱乐圈场合,只是素人坐于台下,也有镜头无意拍到过她,那几场妆造都出了名的。
她莫名觉得,这位孟青衣的妆造好像有点像自己。
但应该只是错觉。
邰爱还要凑过脸过来跟她交谈时,却察觉到两人周遭的氛围好像隐隐变了些。
不知何时起,周围低语交谈声都止了,只剩她俩的声音。
搞得两女人不自觉垂眸,压低了声,一齐朝后看去。
打了深灰光调的台阶背景,是好几位西装革履的人守着,唯独一位秘书站在一旁,身着暗纹西装的男人正垂眸慢慢摘手套递给对方。秘书也保持了这个圈子一贯的职业素养,不论前排正聊着什么,他们听到了多少,他也没作声,只等老板吩咐。
而段淮叙,那从来只一脸淡色处变不惊的男人,也解下大衣,在室内递给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