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既然喜欢办,那就让他办吧。”
他说过,他不动作不是没有手法,只是不想。
但如果他有想法,收回那些不过是迟早的事。只是他说了,有些人贪心想吃那么大,那他就都给对方,就看对方有没有那个能力接得住。
“您近期还是考虑着老爷子,不准备有想法?”
“暂时没有。还不是时候。”
钱秘知道他是什么性子的人,也知他有主意,便不多说。
“确实。不过值得一提的是,老二那边刚才发来了道歉信,他们确实没有做这些事,您知道,大家都是家人,不伤和气为主。”
段淮叙只说:“不重要了。”
钱秘又打量眼前男人,男人从头到尾没有看他,但谈吐间还是一种很淡漫的、随和的,像心里没有搁那些事的,并且,所有东西现在都放下了。
那么他现在心里是什么。
女人。
又是那种很松弛的,仿佛为了某个女人,暂时放弃了一切的感觉。
“苏小姐没有什么事?”
他说:“她是段太太。”
“但,您的司机之前和我说,您希望我们暂时可以以她曾经的名义来称呼她……”
“那是之前了。钱秘。”
段淮叙说:“她一直都是我太太,一直都是。只不过,我有时希望回到我们曾经还没在一起时的状态,让她仍然有独立自主着被尊重的感觉。她还是她自己,所以那种状态下再做任何决定,只是她的决定,无关任何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