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没有接触,像土壤接触水露。
他们互相诉说着想念,生理表现也极为契合。
但就在她做好准备想要接纳时,段淮叙却停住了,只撑起身,在她发热的额头上亲吻一下。
他说:“不行,恩幼。”
她诧异。
他说:“你现在身体情况不可以,不好。”
到底怎么说,也是三分病的人。
她却拉住他衣袖,抿唇。
“可是。你不是也想……”
他解了解衣领,看着她。
呼吸都无法阻止,无可否认,她对他来说,时刻都是充满诱惑力的。不论是之前再见,还是车上,还是在哪儿。
他亲了亲她手臂,还有腹部,说:“没事,我帮你。我也很想你。”
不是很激烈很冲突的。
他用了另一种很柔和的方式,根本不会有任何不适的,只是会令人头皮发麻,她根本不太能接受的。
事到如今,她的感官和三观也还是没太能接受那种事,但。
她推住了他动作,说:“你……”
这次没有说不要了。
因为他抓住她手腕,亲了亲,说:“不要拒绝我,没关系的。”
“我很喜欢为你这样,真的很喜欢。我也喜欢感受你为了我动情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