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人几乎都惊动了,谁都知道今天这场聚宴看似祥和,实际上大家各怀鬼胎的人又有多少。
平静的湖面只需要一颗石子。
现在谁出事,那都是搅局的那个。
段淮叙过去的时候,恩幼靠坐在沙发上,嘴唇都疼得发白了,额上只冒冷汗,几位嫂嫂们都照看着她,始作俑者邰爱也慌张担忧地站在一旁,在这陌生的地方不知所措。
男人们进来时,唯独段淮叙最是失了平常风度。
身披大衣的男人进来时,目光就落在人群中心的恩幼身上,旁人谁也顾不上了,过去扶着她,说:“恩幼,你有没有事,还能听得见我说话吗,还有意识吗。”
恩幼也只是肚子痛。
那会儿什么也没吃,就看了一会儿雪,然后回来烤火炉等着他回。
之后,嫂嫂还有邰家的大小姐也来了,也就是上次那个给她传消息,要她气极的邰爱。
她与对方不熟,当然也相处不怎么好。
直到,嫂子拿来了一些喝的,邰爱给自己倒了一杯,也给她一杯。
恩幼没觉得能有什么,只是这熟悉的绞痛感涌上,也只说:“没事,肠胃炎。我没事。”
可又怎么能没事。
苏恩幼身子不好,饮食这一块也老是他管着的,他知道她有这些小毛病,胃病之类的向来避免。
他又去看桌上的水杯,看旁边的女人。
“你给她喝酒了?”
只一个眼神,别说嫂嫂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