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头。
当然没有事,只是。
“嫂嫂, 我们先回去吧。”
她坐上车,悄悄拿镜子照自己的模样,唇都被咬破了,沾着绯意,也沾有他的痕迹。
刚刚他扼制不住自己,她能感受到的,那种平静下的强势,压抑之下的欲望,他还是那样。他不会准她走的。
不知道为什么,隐约有这种感觉。
1或是2那个问题。
根本没有回答机会。
他给的回答就是,不要选择。
可是,谁又说过,她一定想选走的那个选项了?
她和司机说:“航班取消吧,也和我妈妈说。我暂时不回去了。”
这儿事情很多,她没有走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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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那几天,家中人都忙着工作上的事。
她偶尔住家,偶尔去三嫂那儿歇息。段家人为这段时间的内斗都很忙碌,大家明面上寒暄笑语,可转头又能暗招相对。
老二为这事是做绝了的,也趁着老爷子生病这段时间,拉拢了邰家的人,知晓了老大那边不少的软肋。几项合作下来,他看好的项目易主,不看好的也黄。老二好像是铁了心要回来搅翻天。
她很担心,但三嫂又安慰她,这都不是事,只是时间问题。
但为什么是时间问题,她又不太明白。
直到春节之前的夜宴,家庭聚会。
那是由大房做东的主宅聚会了,一直以来的惯例,去年恩幼也来过,只是当时没有二房那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