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边拿着茶杯,视线也自然眺过去。
恩幼专门去换了一身旗袍,撑着油纸伞,进来之时,大家视线都被惊艳了来。
恩幼在他对面坐下,说:“好巧,冉哥哥也在呢。刚刚说是要见哪位嫩模,能不能让我也见见。”
段淮叙看着她。
脖子上还有他留的吻痕,却在这喊别人哥哥。
他没讲话,指节捻着烟。
冉景山听着这话,视线却是审时度势地看了看段淮叙。
她这声哥哥哪敢接。只道:“小嫂嫂,你听错了吧,我们可没说嫩模啊,只是说去听听曲,吴侬软语。”
“哦,是吗。”她交叠起腿,在桌边坐得犹有韵味,“那你看我这吴侬软语,正宗吗。”
恩幼那声音一软,谁顶得住。
冉景山心里慌了些,招都不敢接了,也掐了烟起身:“他们那边好像喊我有事,我先去一趟了。”
人走后,恩幼的视线也落段淮叙身上。
男人指间还夹着烟,没抽完的。
他只挑眸睨她:“穿这么点。”
她说:“那你呢,怎么突然到这儿来,还在这抽烟。”
他们本来都说好了,平常不抽烟的。
她知他平常商务需要这方面,从未多加阻拦,也说了商务时候可以抽,但这也不是。
段淮叙看一眼指节边的烟管。今天过来聊二哥那件事,谈及家人总心烦意乱,也就接了一根。
他随手碾灭了,说:“没,别人给的,只是刚点。”
“嗯,所以刚刚的聊天也是无意,人坐在这也是顺路,跟谁说话也是碰巧。”
她像是好能接话一般,一口气就把人要讲的都堵回去。
段淮叙没言语,只当时挑起眼帘看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