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懒得顾自己此时是什么形态了,哪怕姿势不雅,她也不想在意。
因为段淮叙平时还真会管她这些。
譬如没坐好没站样,他会轻轻点她一下。
说是什么不利于身体,但她觉得人还是及时行乐,日常生活怎么爽怎么来,人该躺就躺,该坐就坐,不是吗?
要是连日常犯懒也不行,那跟大学去军训有什么区别。
她不如直接去参加大一的训练算了。
可是男人从浴室里出来,她还是条件反射地支着身子起来,也靠好了。避免他说。
“感觉怎么样,还好吗。”
他刚洗完澡,也换上了一身睡袍。
黑色睡袍,系带很随意,衬得他这个人有种松倦味道。
“还好。”
她撑着胳膊又往旁靠了靠。
总想到刚才。
两个人,那时候那些画面总自己往脑海里挤。
“老宅那边说,三爷婚宴的一些事还得你去商议一下。你是不是之后得忙这件事?”
段淮叙在和她说刚刚,可她却转移话题。
他嗯一声,没讲话,只是放下毛巾坐到她身旁。
苏恩幼的脚无意识往内收了收。
可他手指突然把她脚踝捉了住。
苏恩幼像被烫到,想缩回。
可是,没有机会。
他垂眸,指节摩挲着踝骨,眼睫也撩起睨她。
“刚刚,还会不舒服么?”
她说:“没有,可不可以下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