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段淮叙,他状态此时很好,如餍足后的松弛,苏恩幼就不怎么好了,人泛着酸乏,嘴唇也没什么血色。
他突然进来她还有些吓到,躲进水里,也想拿毛巾遮自己,又意识到这是没必要的行为。
“你怎么突然进来。”
“嗯,你还好吗。”
两人结束后他第一时间是检查东西,但之后就发现她的人不见了,才知道是躲进浴室。
虽然知道两人刚才是坦诚相见过,但恩幼难免还是有些不适应。
总想到刚刚的画面。
她才知道那种时候,他变得不像他,自己也变得不像自己。
明明平时也有自己独立想法和性格的人。
那个时候却软得似水,好像什么都需求着他。
“我没有事,你呢,我们换个衣服,大概要去商场给三哥买礼物,还要去吃饭了。”她说。
苏恩幼现在想到这些都头痛。
一时冲动爽是爽了。可这回过头来该处理的还在呢。
她甚至一想到自己是刚跟段淮叙做完,两个人立马又要奔赴那种场面的家宴。
长辈们其乐融融,可他们二人像找地方偷过情一样的。
她想想都要死了。
“现在已经过了那个点了。”
段淮叙垂眼,手也放进水里轻扫了一下水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