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拿去玩无关紧要,股票、基金玩不明白亏本了没关系,我老爷子帮他填,现在呢?生意一做不下去了缺钱就来找家里要,三番四次,成何体统。家里是他的金库还是给他填账的百宝箱,这成无底洞了是吗?”
“老五知道这些最清楚,你们也都清楚,今天这事是否要插手,我全权不管,但你们谁要帮,那就自己揽,反正我老头子不管。”
位于书房的是大房的老大老三,包括靠窗边一直淡听着的段淮叙。
老大段文曜表示:“爸,您老爷子就甭操心这些了,说实话这几年二弟四弟他们在国外过得也还算踏实,虽说亏账,但生意也算是在做,他们两个其他收入来源上也还算可以。只是偶尔失误,虽说这次这笔金额确实有些大,我们作为哥哥的也承担不起那么多,但到底也是一家人。”
老爷子吹胡子瞪眼:“一家子,你把他们当一家子,他们把你当什么了?都老大不小了,惹一些事出来,我都不知道说什么。”
对自家父亲这话,段文曜没吭声。
段家老三段清琅常年在西北,目前任一机关单位,游走于段家财政边缘地带。
也是听闻家里有事,加之家宴所以暂时回归商讨。
也是比较清风朗月的人物。
说及这些,段清琅只道:“爸您把您身体弄好就行,别回头那边事没搞好您身子骨又出事了,子女们都成家了,在外也都要操心事情,您身体要是不好,我和老五也往后心里可真是难过了。”
话及老五,但老五本人并不讲话。
段淮叙半晌没表态,老爷子又点他。
段淮叙才抬眼,说:“昨夜审批文件太晚,抱歉,刚刚没有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