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恩幼答不出来。
他又说:“你梦见那个别人,会喊他五哥?”
苏恩幼心头陡然一惊,看段淮叙,也看出了他眼里的笑。
原来他一早就知道了。
那么,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听见了多少,又知道多少。
苏恩幼知道自己很喜欢这样喊他,因为她本不用这样喊,算是两人之间心照不宣的情趣也像py,但现在,她做了两次梦,梦里全都。
段淮叙也更像来了意思,指节轻轻抽出一旁纸巾,搁指节里轻揉着。
“苏恩幼。”他语调很慢:“你在做有关我的春梦?梦里都有什么,说来听听。”
苏恩幼人都开始有些发麻:“没有。”
他也捻过那张湿纸,轻轻擦过她下颚处,说:“你要是真有那个需求,大可以直接和我说,这样算什么。”
“我没有。”她说:“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上次有一次在竹船上,然后这次就……”
“上次?”
他敏锐地抓住了重点:“你对我性幻想了不止一次?”
她脸骤然通红,像春日会发烧的嫩桃。
他听笑了,轻声说。
“思想怎么这么不健康,恩幼。”
她还要说话,可他已然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他把她抱到客厅沙发上,说:“喜欢在这里?”